而且已经既成事实,他只能有苦自己吞,委屈自家老婆。
本以为我们吃了哑巴亏,有苦往肚子里咽,大家可以相安无事的。
结果,不久前,楚君红找到窦家庄。她的到来,把原本藏着养伤的菊地给暴露了。
当天夜晚,就给菊地引来了杀手。
菊地被迫,瘸着腿,拄着拐杖,提前回到日本,去面对他的敌人。
楚君红没找到菊地,就跑到我家,像个大爷一样,让我父母伺候她吃喝。
还整天吊着一张脸,仿佛我们全家人都欠了她的血债似的。
把我父母磋磨够了,现在又跑到丽江来找我,大吵大嚷地骂我卑鄙无耻,夺她所爱。
这是打算把我们全家,都给磋磨、祸害死啊。
我真的不明白,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,合着窦明礼和梅时雪生了她,就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?
所以,我想问问,楚君红这个人,如果你们不要了的话,她回到窦家,就该有做人子女的样子。
她觉得好像我父母欠她的,就该补偿她。
我父母自己也觉得欠她的,就该对她好。
虽然照顾你们的面子,没有明面上认下这个女儿,却是对她巴心巴肺的好。
可是,每一天,面对失而复得,又不能相认的女儿,又是对他们心怀怨念的女儿,对他们是多大的折磨,你们懂不懂?
到底,我们老窦家欠了你们楚家什么,你们要这样恩将仇报?
还有,菊地为什么藏在窦家庄,你们就不长脑子想想吗?
他在躲他的仇家!
他当初到窦家庄时九死一生,腿摔断了,胳膊被子弹打穿了。
他到颖水县时,发着高烧,一身血,只剩下半条命。
是我父母把他东藏西躲地照顾他,治疗他,他才捡回一条命。
我父母把他藏得很好,照顾的很好,连我都瞒着,就是怕把他暴露出来。
因为直到目前,他还很虚弱,根本没法跟强大的对手硬拼。
还有,他是我的未婚夫,就是未来老公的意思,这事在我们两家早就过了明面了。
去年,菊地到我家过年时,就改口喊我父母为爸爸妈妈了。
我五月份到日本拜见他妈妈时,也改口喊他的母亲为妈妈。
就这样,楚君红还纠缠不清,跑到颖水县来插一脚什么意思?
你们全家抢别人家的东西抢上瘾了是吧?
偷抢老窦家孩子,老窦家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忍了,现在又来抢老窦家女婿。
我父母能忍你们,我不能忍!
你们和你们教育出来的女儿,就是专门出来祸害人的吗?
还理直气壮、趾高气扬的祸害人!脸呢?都不要脸的吗!
头上三尺有神明。
坏事做多了,总有一个游方的神仙,会看到你们全家的丑恶嘴脸!
欺负老实人,也要想想会遭到什么报应,会付出什么代价!
你们如果还要这个女儿,就赶紧领走,别再让她出来丢人现眼。
你可以打听打听,楚君红在颖水县都做了什么事。她有脸做,我都没脸学给你们听。
好在她不是我父母养大的,否则真丢不起那个人。
你们领走,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老死不相往来。
你们如果不要了,我们收回,我们会重新教她做人,不会再叫她为所欲为,害人害己。”
窦豆一番伶牙俐齿的毒舌,说得楚秉正哑口无言,羞愤难当。
半个小时不到,楚君红大喊大叫地在凌霄大院跳了起来。
她被她气急败坏的父亲痛骂了一顿,这是她记事以来,第一次被她父亲疾言厉色地大骂。
“窦豆,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你到底跟我父母说了什么?
有种你跟我斗,你为什么把咱两个的事,告诉我父母?”
窦豆从床上起来,打开房门,先去看看白铁原,告诉她,不要理这个疯子。
然后,径直走到凌霄花架下,坐到石凳上。
楚君红气得就要上前撕扯窦豆,被阿依丹丹一个反剪,在背后钳住了两只胳膊。
动弹不得,气得干瞪眼。
窦豆带着不屑的嘲笑对楚君红说,“我不理你,就是看在血缘关系的面上,对你的格外开恩。
我之前太给你脸了,一味的忍你让你,让你蹬鼻子上脸,祸害我的父母,你是有多么的恶毒……”
窦豆站起来,咬牙切齿地直逼楚君红脸上:
“你明明知道,那是你的亲生父母,你天天拿刀子去捅他们的心窝子。”
“啪!”窦豆忍不住给楚君红一个大耳光,“这一巴掌,是替我父母打的。
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告知死了。
他们痛苦了几十年,结果,那个没死的孩子回来了,她不去报复偷了她的人,却将满腔的仇怨,发泄
第202章 怒怼楚家(2/5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